第十五章 镜像之刺

的动作明显顿了半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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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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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掷出折叠棍的同时，拽起夜莺往仓库深处滚。手术刀擦着他的肩胛骨划过去，血珠溅在芯片上，竟让那半截塑料发出微弱的蓝光——和孤儿院院长塞给他的那半块“88”玉佩，在紫外线灯下的反应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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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片……插追踪器……”夜莺的声音气若游丝，血沫涌出来，“后门有……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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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隆体已经追上来。林默咬着牙将夜莺往通风管道口推，自己转身迎上去。左肩伤口撞上对方拳头的瞬间，他突然抓住克隆体的手腕——那里有块皮肤的颜色比别处浅，形状和林默被实验针孔毁掉的皮肤，严丝合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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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在疼，对不对？”林默盯着对方的眼睛，那里面翻涌的愤怒和困惑，和他每次在餐馆镜子里看到的自己，一模一样，“自毁程序启动时，你的胎记也在发烫。我们共享的不止是脸，是同一串死亡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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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隆体的瞳孔骤缩，力道猛地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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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风管道里突然传来江野的吼声：“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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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保温箱砸在地上裂开，蓝色抗体泼了克隆体一身。对方的皮肤瞬间冒烟，像被泼了硫酸的处决令。“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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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偷的是原始基因序列。”林默拔出左臂的手术刀，血顺着指缝滴在地上，和冷链车下的液体汇成小溪，“没有这个，你们连给我发预告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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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库外响起警笛声。克隆体看了眼冒烟的手臂，最后深深看了林默一眼——那眼神里，藏着和林默每次撕碎预告时一样的挣扎。他撞破后墙冲出去的瞬间，林默看清了他假肢内侧的刻痕：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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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批实验体的处决倒计时，还剩24小时。”林默瘫坐在地，摸出夜莺塞给他的芯片。掌心的血让芯片蓝光更亮了，投射在墙上的影子，竟是张完整的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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