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烟囱里的死亡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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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灾不是意外，是实验体暴动。我得带88号走，他颈后的胎记，是唯一能解开所有预告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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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行字被烧得只剩个“火”字，旁边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箭头，指向烟囱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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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的心脏猛地一沉——十年前火灾当天，正是院长“被执行”的日子，也是真董事长“死亡”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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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王老板在下面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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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低头，看见脚手架突然往下坠，王老板正被两个穿鼎盛工服的人按在地上。高个的掏出电棍，往王老板腰上戳：“姓王的，藏死亡预告底单的地方，就你和苏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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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拆迁队的人，李建军的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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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突然想起苏明的话——李建军签了“器官捐献协议”。这些人根本不是来抓王老板的，是来抢实验记录的！抢那份写着“谁该去死”的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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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起铁盒往下砸，正砸中高个的后脑勺。那人踉跄着回头，林默看清了他颈后——有块淡红色的疤，是被烟油烫的，和实验区玻璃柜里那个“76号失败品”后颈的疤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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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实验体！”林默大喊，手脚并用地往下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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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个突然笑了，从兜里掏出个小瓶，拧开瓶盖，刺鼻气味瞬间散开，王老板眼神开始涣散：“知道又怎样？你爹李建军早就把你卖了！这东西能让他说真话，说出剩下的预告藏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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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刚跳到地面，就被另一个人抓住脚踝。他掏出撬棍往后抡，正打在对方的手背上，那人惨叫着松开——他的手背上，有块和孤儿院锅炉印子一样的烫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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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师傅？”林默认出了他，是当年给孩子们剪头发的张师傅，后来据说“回老家养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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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怎样？”张师傅啐了口血，血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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