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9527的铁锈味

’了——她的肝脏，本来是给董事长的‘备用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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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的撬棍在手里抖得厉害，铁头撞着地面：“你们用孤儿……做什么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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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药啊。”苏明笑得更疯了，唾沫星子溅在玻璃柜上，“董事长年轻时在海外搞核实验，受了辐射，活不过60岁。他找了批基因和他相似的孩子，想移植器官续命。你颈后的胎记，就是基因匹配成功的标记——你是第88个匹配成功的，48小时内各项指标稳定，所以工号是8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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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48……原来不是“发发死吧”，是“第88个，48小时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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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李小乐呢？”林默想起小男孩颈后的淡疤，像被水冲淡的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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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第95个，27号实验体，所以车位叫9527。”苏明的目光扫过院长的玻璃柜，突然压低声音，“你以为你救了他？骨髓移植只是第一步，等他长大，心脏、肝脏……都会被一点点‘取’出来，给董事长续命。你亲爹李建军就是签了‘器官捐献协议’，才拿到那五万块救命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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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突然想起王老板的药瓶——瓶底“鼎盛制药”的刻字，和玻璃柜铭牌上的字迹出自同一人之手，连撇捺的角度都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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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板……也参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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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看守啊。”苏明挑眉，像在说件平常事，“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总往这儿跑？不过他还算有点良心，偷偷给这些‘样品’减了药量，不然你院长早成玻璃柜里的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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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口传来咳嗽声，董事长拄着拐杖走进来，颈后的胎记在灯光下泛着油光——林默突然看清，那胎记边缘有圈极细的银线，像贴上去的纹身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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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默，别听他胡说。”董事长的声音裹着虚伪的温和，“这些都是自愿参与实验的病人，院长是得了绝症，我帮她延长了寿命。”他从怀里掏出份文件，纸张边缘发脆，“这是你的基因匹配报告，你和我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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