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的跟班们立刻哄堂大笑起来,那些不堪入耳的笑声像针一样刺在林夏和李婷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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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婷又气又怕,小脸涨得通红,忍不住小声反驳:“我们只是在此唱歌,并未招惹公子,还请公子放尊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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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重?”李晓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翻身下马,一步步走到李婷面前,用扇子挑起他的下巴,语气轻佻,“小美人儿,脾气还挺大。本公子看上你们,是你们的福气。跟我回府,保你们吃香的喝辣的,比在这街头卖唱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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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婷吓得浑身发抖,用力甩开他的扇子,躲到林夏身后。林夏将李婷护在身后,冷冷地看着李晓杰:“公子请自重!我们虽为歌伎,却也有自己的风骨,断不会随随便便跟陌生男子回府。还请公子速速离开,不要打扰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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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骨?”李晓杰嗤笑一声,眼神变得更加放肆,“在这京城,本公子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你们两个,要么乖乖跟我走,要么……”他故意顿了顿,扫视了一眼周围的行人,那些人早已吓得不敢作声,“要么就别怪本公子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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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心中一沉,他知道这些纨绔子弟仗着家中权势,向来无法无天。今日若是硬碰硬,吃亏的定然是他们。可让他们就这样屈服,他又万般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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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公子身份尊贵,何必与我等小女子计较。我二人不过是想在此唱几曲,挣些糊口的钱,还请公子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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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口?”李晓杰挑眉,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响,“这些钱够你们唱一年的了,捡起来,跟我走,这钱就归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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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锭银子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像是在嘲笑着他们的尊严。周围的行人纷纷低下头,不敢看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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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婷气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拉着林夏的衣袖,声音带着哭腔:“阿夏姐,我们走,不要他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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