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创作“应景诗词”。录制现场,导演举着提词器要求她写一首赞颂科技发展的七律,林夏盯着大屏幕上跳动的特效,突然想起在太湖上看到的萤火虫。“对不起,”她摘下耳麦,“我写不出这样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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舆论瞬间炸锅。营销号用“新晋才女耍大牌”做标题,粉丝团分成两派吵得不可开交。林夏却把自己关在书院的茶室里,对着煮沸的茶汤发呆。老夫子推门而入,带来本手抄的《随园诗话》:“袁枚说‘诗者,人之性情也’,丫头,你丢的东西,都在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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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出发的契机,是偶然发现的一封读者来信。信里夹着张泛黄的银杏叶,字迹稚嫩:“姐姐,我用你的诗给奶奶读,她说好像又回到了年轻时的江南。”林夏握着信纸,突然明白诗词的意义从来不在流量与奖项。她开通了免费诗词课,带着孩子们在书院后山辨认诗经里的植物,教他们用方言吟诵楚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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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某个清晨,林夏收到故宫博物院的邀请函。对方希望将她的《山河失语》系列制成沉浸式展览,用全息投影还原诗词中的场景。站在太和殿前,看着自己的诗句在朱墙黄瓦间流转,她忽然想起初到书院抄《诗经》的日子。寒风卷起发间的银铃铛,叮咚声里,她轻声念出新作的第一句:“我们终将与古老的月光重逢,在某行未写完的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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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宫的琉璃瓦映着暮色,林夏站在《山河失语》全息展厅入口,听着身后此起彼伏的惊叹声,指尖不自觉摩挲着袖口的云纹刺绣。投影里,她笔下的敦煌飞天正与现代宇航员在星河中交错,这是策展团队的创意,却让她整夜辗转难眠——当传统与科技碰撞得如此绚烂,诗词的内核是否正在悄然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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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师!”清脆的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七岁的朵朵举着画满涂鸦的本子挤到前排,“您说‘飞天的绸带系着盛唐的叹息’,可我画的飞天在玩无人机!”孩子仰着红扑扑的小脸,眼睛亮得像藏着两颗星辰。林夏蹲下身,本子上歪歪扭扭的线条突然让她想起在书院教孩子们辨认诗经植物时,那些沾着草汁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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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闭馆后,林夏收到了陆沉舟的邀约。他选的地方出乎意料——胡同深处的旧书摊。路灯将泛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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