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我们怎么办?"布尼克沉默地望着窗外,受不了这样的无力感。
"先通知义父,看他打算怎么办,到时再说吧。"封淡昔答复道。
"我们现在什么都还没有查清楚,就这样冒然通知义父,这样好吗?"布尼克想了想,问起。
"这样吧,先不要告诉义父有二组dna的事情,就只当他还是原来的剑,这不也是我们当年约定好的吗?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这个秘密。至于其它,让尘继续查,得到结果我们再做打算,这样决定,你们看怎么样?"封淡昔想了想,决定道。
"我没意见。"步敛尘闭上眼,声音轻若无声。
"既然尘没有意见,那我也没有。"布尼克看了步敛尘一眼,点头答应。
"什么...!"
书房里,凌至信刚端在手上的茶杯因为这样一句话,瞬间摔在地上,成了碎片。
"义父..."三人同时叫唤。
摆摆手,示意他没事。
缓慢坐在皮椅上,凌至信忍不住用手揉起开始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他的身份,你们已经确定了,所以才会来告诉我,是这样吧。"眼睛有些黑洞洞的,凌至信甚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还活着,还活着...他的剑儿居然还活着。
"是,义父。我们在宴会上见到他以后就马上比对了他的dna,果然和剑一模一样,所以我们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他就是剑,剑并没有死。"封淡昔代表其他两个将dna比对结果递上,当然这是经过他们处理了的dna。
"虽然他是剑没错,但是他..."站在一旁的步敛尘迟疑着。
"用不着吞吞吐吐,说吧。"凌至信眼光锐利的发现了这一点,看着资料,口上说着。
"剑,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失忆了,现在他完全不认得我们。"
也许剑的失忆和那不同的dna有关,一定是这个原因。
究竟这一年在剑的身上发生究竟了什么?
"失忆!"凌至信反问。
"是的,义父,他根本就不认识我们。而且他就是义父您让我们见的人,不知道义父您是怎么认识他的?"封淡昔问出心中疑问。
"你说...剑就是我要你们去见的人,昨晚那场宴会的主办人?"凌至信有些惊讶地问。
"是啊,难道义父您也不知道他?"
见到凌至信这样的反应,三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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