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问道:“不过……你目前只有这一位在世的亲人吗?”
“什么?”女人愣住,被汪沉这个问题问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家就只有大哥、二姐以及我……嘶……”女人一脸痛苦地捂着额头,被迫感受着脑内如针扎一般的刺痛。
自从头部被撞伤后,一旦想努力回忆起之前的事,她的脑袋就会疼痛万分。那几个月能把之前一半的事情回想起来就已经是极限。
头疼得像是要裂开。
“既然头疼就别想了,”带着热意的指尖捏着她的太阳穴,缓解了些许疼痛,不知是不是自己的脑袋疼出了错觉,她竟然听见男人极轻的一句:“罢了……忘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