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都?摇摇欲坠地从高处跌落下来?,隐没?在四周莫过脚踝的雪层中?。
“延城?你?怎么不在车里等?我。”
白夏撞上的正是来?接人的裴延城,他没?有穿军装,而是一身白夏入冬后给他买的呢子大衣,黑色的细腻斜纹很厚实?,加粗的羊毛质地摸上去毛刺刺的,虽然看上去比军大衣单薄,但是却非常保暖。
裴延城将扣子规规矩矩地从膝盖处的衣摆,一直扣到了顶端,竖起的衣领挡住脖颈处吹来?的寒风,线条硬朗的下巴都?隐在了大衣中?。
入冬后他的肤色也没?有了夏天?时的黝黑,配着这?身修身的大衣,弱化了健硕的腰背,整个人都?有股老城公子哥儿的矜贵。
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土匪头子’都?成阔爷儿了。
白夏瞧见他就不自觉得笑弯了眉眼,好心情?得在心里打趣他。
“雪越下越大,挡视野,人又多,我怕你?找不见我。”
将怀中?的人扶正,裴延城的声音透着股找到媳妇儿的轻松劲儿。
脱下手套,将白夏的两只手整个都?包裹在温暖的掌心里,他粗糙的双手滚烫,不过一瞬就把她微凉的双手搓得发热。转过身,就着亲昵的姿势,领着人大跨步地往校外的吉普车走。
今天?是学校上课的最后一天?,不少本地或是离得近的同学,都?迫不及待得拎着大包小包,顶着暴雪往校门处赶。
林荫道上,相拥着并排往外走的白夏跟裴延城,也成了熙来?攘往的学子中?的一抹冬景。
雪下的再大,裴延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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