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失败品。
孔长墨的视线下移到受伤的手腕,精致的金丝边眼镜,也遮挡不住眼中?的阴郁。
出了医务处,白夏原本往家属区走的脚步突然换了个方?向,转而朝文工团去。
文工团外还是一派轻松的氛围,广播站的大喇叭,正在?字正腔圆的朗诵着近期发生的先进事迹,广场上也都是朝气蓬勃的文艺兵。
白夏拦住了一个剪着齐耳短发的女同志。
“同志你好,请问你知道邵曾远同志在?哪里吗?”
说话的姑娘很是热情,拉着白夏给她指方?向。
“你找邵曾远呐,就前面那栋楼,墙上才刷过?白漆的那栋,进大门右手边有个排练室,他这几天都泡在?那里。”
“好的,谢谢。”
白夏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很方?便就找到了邵曾远所在?的排练室。
双开的暗红色大门半掩着,还没走近就能听到里头有节奏的打拍子声音,时不时来两?句声情并茂的台词,宽敞明?亮的排练室内粗粗一数有二十多号人。
白夏在?人群外围瞧见了拿着本子的邵曾远,他还时不时的抬头纠正几句台词,再低头在?本子上继续记着什么?。
看?起来像是个小干部。
“邵曾远同志。”
白夏在?门口喊了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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