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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同村的张婶开春后带小儿子来看望他。
哪个张婶?他怎么毫无印象。
“穷人闹市无人问,富人深山有远亲。”
见他眉间皱出两道沟,白夏合上书扫了眼桌上的书信,倚在窗边悠哉悠哉的出声。
幸灾乐祸的表情引得裴延城心下好笑:“我可不是什么富人,你可别嫁错了人。”
“怎么不是了?你的军衔对他们来说可不就是深山里的富人。”
踩着绣鞋朝裴延城走近,伸手点了点他军装上的四个口袋。
平日在屋里白夏不会特地化为实体,点在裴延城胸前的食指也只有轻飘飘的触感,像蝴蝶翅膀扇过,痒痒的。
“估计是上次回乡招来的。”
裴延城无奈。
算算时间,人估摸也就这两天到。
等人到的那天,裴延城早早就去车站接人,没想到招来的不只是张婶跟她小儿子,竟还有个远房侄女。
扎着两个麻花辫的姑娘,时不时含羞带怯的看向裴延城,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