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相信,又或者说根本不敢相信:因为一旦承认,他们之间的隔阂,绝不止眼前的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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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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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主人面前卑躬屈膝,在另一个兽人身上撒气就能找到存在感,只要一个兽人伸手,其他兽人也会跟上,毕竟……他们觉得法不责众,更何况是一个根本不受宠的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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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羹冷炙都是家常便饭,正是因为要上镜,拧在大腿根部这样隐秘的角落,或者上头了直接来上一巴掌,给个冰袋就好了……甚至到后面,发现打了就打了,根本不会有任何惩罚的时候,更是连冰袋都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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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说……”木佑曦觉得自己罪不可恕——人就在自己身边,还会遭遇这样的事情,那他的爱简直就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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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为什么不说?”木朵觉得跟这个人也没什么好说的,典型的受害者有罪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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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我说了,有人会为我做主吗?只能换来变本加厉的殴打,而且为了惩罚告密,直接拿针扎嘴……我一个连兽形都没有的残疾雌性,怎么能打得过那些人高马大的成年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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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没有试过啊,但处理的结果,像木佑曦这样金枝玉叶的人是无法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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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永远都不能理解,像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一样被钳制着,眼睁睁看着泛着寒光的生锈铁针落下来,穿透你的嘴唇,是怎样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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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木佑曦一副世界观都被颠覆了的样子,木朵只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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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快承受不住了吗?但是这些只是冰山一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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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朵很清醒:作为下一代的家主,木佑曦是举全族之力培养的雄性。而且他一直在有意识地培养属于自己的势力,未必没有听过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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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再来假惺惺地伤心做什么?是想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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