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遮盖住。
我使劲伸长了脖子,呼吸只有大出小进,仿佛溺水的人。
那漆黑的藤蔓依旧在蔓延,浑身上下都刺痛无比,肌肤渗透出了汗水,在痉挛,面部扭曲,看起来可怖无比,这样的深入骨髓揪心的痛苦让我一下子昏厥过去。
而隐隐约约感觉中,我趴在了松软温热的地上,周围的空气却又冷冽,一个小小的身影坐在我的面前,在虚空中伸出那小小的手掌,在这手掌触碰到我脑袋的一瞬间,漆黑的藤蔓褪去,重新回到了胸口的那一株小苗的状态。
那婴儿沉吟了一会,故作小大人一样的摸了摸下巴,将手收了回来,消失在了泥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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