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荆山很快也将自己身上衣物褪尽,又擦干净了,抬脚就要上炕。梅子面朝里不敢看他,听到他要上炕的声音,软声提醒说:“去拿一个白帕子来,就在我陪嫁的柜子里有。”
萧荆山莫名所以,不过还是去角落里打开柜子拿了白帕子。当他拿着白帕子走到炕前,看着面朝里躺着的那个娇羞的小娘子时,忽然领悟过来帕子用途。
这是他们的洞房夜,这是梅子的第一次。
萧荆山领悟到白帕子的用途,很快也想明白了那日的事情,望着炕上紧紧攥着凉被裹住自己的小娘子问:“那天你不是说害怕,你是要帕子,是吗?”
梅子面朝里,眸子又羞又亮,却咬着唇儿一句话都不说。
萧荆山低声笑了下,迈步上了炕,有力的大.腿往前一迈,整个人就跪跨在小梅子身旁了,又用手将她翻正了。梅子紧张地睁开眼睛,却见萧荆山跪跨在自己面前,俯首凝视着自己。
那就好像他珍藏着的一道弓,弓是好弓,只是藏在深山不为人知罢了。如今他伸手,轻轻撩拨,犹如抚弄着长弓上的弦般。
如果说梅子娘之前很是担心自家地里的庄稼没有雨水的话,如今是不用担心了,山间一场暴雨不知道滋润了多田地,快活了多少庄稼。
当一切要总算停歇下来时,外面的鸡都开始打鸣了。
第二天早上梅子醒来的时候,只见外面天阴沉沉的,茅屋里也昏暗不已,不知道天是什么时候了。梅子动动身子想起来,可是浑身酸疼得厉害,特别是下面,那里就好像跑了几十里山路般酸痛。
她想起昨晚,脸上就红了,昨晚萧荆山好一番折腾,自己后来哭着求他,他嘴里说不怕的,说马上就好,可是那动作可没停。一直到了最后啊,他忽然快了起来,弄得她身子乱抖,颤抖着声音儿几乎叫不出声。终于他大吼了声,不知道是什么的一股子热物烫了她那里一下,他就大喘着气趴到了身上。
他那么重,人又高大,自己差点被压到喘不过气,可那时候自己也没什么力气说话,只颤着声让他移一下,幸好他还算自觉,从她身上滑下去了,不过到底还是用那大手搂住自己的腰。
后来的事梅子也迷糊了,只记得萧荆山又拿了汗巾子替自己擦身子擦头发,擦完抱着自己睡,朦胧中他把自己紧紧抱住恨不得揉进怀里,可是自己实在没精神去搭理了,真是累得眼皮子都睁不开的。
她看了看身旁,萧荆山早已经下炕了,不知道干什么呢,竟然只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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