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百里的神情中带着几分惭愧“交战数次,可敌军将领故作神秘,以面具遮颜,属下……属下并不知是何人……”
闻听此,拓跋阑陷入了沉思。难道的确是方箜铭,故而才做此举?对云胡地势如此熟悉,除了他,拓跋阑也想不出第二个人来。然而一个老者的面容在脑海一闪而过,拓跋阑亦是心下一惊难道是他……
“报……”一声急呼打断了拓跋阑的思绪。但见方才迟雄派去打探的士兵跪在马前“启禀大汗,启禀族主,敌军已尽数撤回了寂沙口……”
宇文百里握紧了拳头,怒不自已。退回寂沙口就意味着他们也不能再追击上去,援军虽是及时赶到,但他们也的确错失了削弱敌军兵力的最好时机。那今日一番苦战便也彻底失去了意义,他实在愧对那些以性命相拼的将士们。
“寂沙口……”就在宇文百里懊恼不已之时,却听见马背上的拓跋阑低吟一句,继而朗声道“传令下去,稍作休整,待我率军夜袭寂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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