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身后,正愤恨地注视着自己。拓跋雄心里一惊,从灵图难以掩饰的神情来看,或者他们已经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如果白屿筝将这些都告诉了拓跋阑,那么事情或许会变得棘手。
此时,便听得拓跋阑道:“不是送你去了弈成律处,到底为何?”
“大汗……”拓跋雄见状,急忙上前插话道:“此处不宜久留,宸妃亦是一路颠簸受惊,不如先回王帐……”
闻听此,拓跋阑点点头道:“也好……”
屿筝伸手轻拉住拓跋阑的衣袖,继而看向顾锦玉和花玉荛,拓跋阑轻轻抚了抚她的手背,心领神会地应道:“安心……让他们一并回王帐去,既是救了你,那便是有恩于我,我自是不会亏待他们……”
安顿着屿筝等人上了马车,拓跋阑便下令开拔折返。此时容若匆匆行来,竟是红肿着半边脸颊。
“怎么回事?”拓跋阑挑眉看向容若:“灵儿呢?”
容若微微垂首,朝着拓跋阑走近了些许,低声道:“可敦她……情绪不定……容若没有别的法子……只怕可敦在抵达王帐前是不会醒的……”
拓跋阑微微沉吟:“既是如此,便乘着马车一并离开……”
当慕容灵被抬上马车的时候,屿筝有一瞬间的微微讶异,见随之而入的是一脸清冷的容若,便微微点头示意。
待马车缓缓向前行进的时候,原本寡少语的容若忽然开口问道:“方才听到宸妃历经险境,可还安好?”
听到容若略带关切的问话,屿筝也不作假,只朝着容若伸出手道:“实不相瞒,此番受惊不小,腹部隐隐作痛。我只怕有什么不妥……”说着,屿筝的另一只手轻然抚上腹部:“若这孩子有什么闪失……”
容若微凉的手搭在屿筝的腕上,屏气凝神片刻之后,她呼出一口气道:“宸妃安心,并无大碍,回帐之后,配几服药用下便可……”
“如此一来,我便安心了……”屿筝说着,撤回手拢了拢衣袖,这才看向熟睡不醒的慕容灵道:“可敦这是……到底出了什么事?”
容若的目光清清冷冷地落定在慕容灵的身上,语中竟是隐隐带着几分厌恶:“慕容枫死了,可敦受了刺激,一时间近乎疯癫,容若不得不出此下策,用了药让她安睡片刻……”
“你说慕容枫死了?”屿筝十分讶异。
容若勾起唇角,冷冷一笑:“不过是咎由自取罢了!宸妃应该还记得,容若曾说过在这云胡草原上,最可怕的,不是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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