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律成在位时,也要敬我几分。如今区区一个黄毛小儿,想单单凭着一张纸便唤本主前去,未免也太小看了我慕容枫!”
“话虽如此,可属下觉得,这拓跋阑的确不简单!想他七岁便入宫为质,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能让那中原皇帝乖乖放他回来。即便略去这些暂且不提,单是拓跋雄心甘情愿让出汗位一事,便值得我们细细商榷此事。拓跋雄是什么样的性子,想必族主也十分清楚。这拓跋阑到底什么本事,能让他这野心勃勃的兄长甘愿放弃汗位……”萨多微微皱眉,拿起手中的信函,缓缓说道。
此话不由得让慕容枫在椅中直了直身子,萨多所不假。他记忆中的拓跋阑仍是孩童的模样,而自他的爱女灵儿于十二岁那年前往上京入宫时,他便再没有见过二人。
思及灵儿的离去,慕容枫的心如今还是隐隐作痛。他本不愿送灵儿前往上京,慕容枫所想,自然是让灵儿拿住拓跋雄的心,从而顺理成章的成为云胡的可敦。可无奈的是,拓跋律成十分疼爱小儿子拓跋阑,语之中,更是属意要将汗位传于拓跋阑。对于一个只能身在上京为质的小王子,慕容枫自然是不报丝毫希望的。即便是受拓跋律成的宠爱,他仍不愿让灵儿太过委屈。孰料,彼时不过才十二岁的灵儿,竟有自己的主意。当慕容枫知道这一切的时候,灵儿早已在前往上京的路途中……
即便是猜想,慕容枫也知道灵儿在上京宫中吃了多少苦。那个被他视作珍宝,自由宠爱的女儿,甚至不惜自降身份,成了拓跋阑的婢女。当年慕容枫得知这一切的时候,心中对灵儿疼惜,通通化作怒火,熊熊燃烧着,和他的野心一并,对云胡汗位虎视眈眈。
可让他没有料到的是,阴差阳错,如今灵儿却已贵为云胡的可敦。不得不说,天意难料。只是因得当年怒气郁结在心,始终有个结梗在他的心中,所以自拓跋阑和灵儿回到云胡,他也不曾前往相探。思念爱女的那颗心,逐渐在觊觎漠城的野心中淡漠了些许。
如今情势诡变,他知道褐部宇文一族亦是对漠城虎视眈眈。如今汗王初继,拓跋阑又常年身处中原,并未得云胡民心,此时正是颠覆现下局势的大好时机。他慕容枫和宇文百里,自是不会轻易放过这样的机会。
冬猎之行,便是隐隐触发一切的时候。即便心里涌动着想见到灵儿的急迫,慕容枫亦是强压着这迫切之感,沉声道:“且先缓缓,我倒想看看这乳臭未干的小儿到底有什么本事……”
两日后,拓跋阑尚在王帐中与众将士商议迁都之事,只见拓跋雄缓缓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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