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郁心写下的那张信笺,屿筝琢磨着信笺上的话语:生亦死,死亦生。
“到底是何意?”视线缓缓落在玉瓶上,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屿筝心中涌现:“莫不是……”
“你要的东西就藏在药笺阁中……惟愿这件事,奴婢能叫您称心如意……”郁心最后一句话仍旧回响在耳边。屿筝望着手中的玉瓶,揣测着郁心当日之意。依着郁心当日之意,这瓶药若不是皇上服下,便会是自己服下。生死之间,是截然不同的抉择,可也许郁心不会料到,这瓶药,屿筝却自有打算……
牢狱中,熊熊烈火舔舐着火钳,让它灼烧的滚烫。一个狱卒持着鞭子,略显疲累地站在一侧。被悬吊在木架上的楚珩溪,伤口又加重了几分,膝上和腹部的几处伤痕已经溃烂,血迹混合着脓液不停地渗出。
“真是冥顽不灵!写几个字便能免去皮肉之苦,你非要跟咱们做对!交不出这罪己书,皇上怪罪下来,咱们也担当不起……”站在炭炉旁的狱卒,翻动着火钳,早已不将眼前的人视作王爷,而是将他看做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阶下囚而已……
从炭火中取出被烧得通红的火钳,狱卒拿着它缓缓靠近楚珩溪的脸:“你倒是想好了没有?这火钳一旦落下去,别说是这俊朗的容貌要毁了,恐怕连眼睛都会保不住……”
见楚珩溪闭着眼不为所动,那狱卒又将火钳逼近了些,略收敛了神色,带着几分恭敬道:“王爷,咱们也是好心劝你,这样熬下去,迟早会没命,何苦呢?再说了……”那狱卒微微前倾着身子低语:“这罪己书是不是王爷亲手所写都不重要,只要皇上认定是,那便是了……”
感觉到灼热逼近,楚珩溪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向眼前的狱卒:“皇上……那就是说,如今这一切,你们都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吗?”面上虽是血污肮脏,可楚珩溪却不失半分俊逸之神,一双眼眸灼灼生辉,迫人心惊。
“自然奉了皇上的旨意!”狱卒不屑地应道。
顿时,狱牢中响起楚珩溪冷嘲的大笑。狱卒被楚珩溪笑的心颤,厉声喝道:“死到临头还如此狂妄!”
一旁持着鞭子的狱卒见状,忙道:“别跟他废话!用刑!”
眼见烧红的火钳便要对着楚珩溪的脸颊烙上去,但听得一个声音厉喝而起:“只怕狂妄的是你们!还不给本宫住手!”
两个狱卒一惊,回头看去,但见一女子着一袭素锦宫衣站在那里,身旁还带着一个宫婢妆扮的女子。
见这情势,两个狱卒面面相觑,他们自是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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