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故而柔声道:“你身子一向不大好,怎么也来了?”
绮贵嫔恪尽礼数地应道:“多谢皇上关怀……”随即她起身,转而看向蓉嫔道:“方才听得宫婢来禀,才知穆贵人遭了大罪。臣妾心中不安,便特来看看,谁承想,一入内,便被污了耳!”
一丝冷笑从绮贵嫔的唇角溢出,切齿彻骨的恨意从心底升腾,她看着跪在地上的蓉嫔,恨不能即刻扑上去将她撕扯开来,饮她的血。可她仍旧强行压制着心中的怒火,看向蓉嫔道:“本宫曾听闻,蓉嫔打发了一个贴身宫婢去暴室,想必就是妙竹吧……”
蓉嫔背上冷汗淋漓,手脚冰凉,却也强撑了一分笑意道:“贵嫔娘娘,宫中流岂能尽信?何况妙竹是臣妾的贴身宫婢,即便犯了错,臣妾不想见到她,也不至将她打发去了暴室……”
“是吗?”绮贵嫔冷冷含笑:“可本宫却听说,那丫头一路发狂,高喊着是蓉嫔你,害死了淳仪皇贵妃!”
绮贵嫔此一出,皇上的脸色便微微一变,而皇后则是紧扣着贵妃椅的扶手,定定看向蓉嫔。
却见蓉嫔淡然一笑:“既是发狂,何来真?贵嫔娘娘说笑了。何况妙竹怎么会发狂?”
“是啊……”绮贵嫔踱了几步,便看向蓉嫔道:“不会发狂,但是却死无对证,蓉嫔你心里可是这般想的?”
随即,绮贵嫔转身看向皇上:“皇上,臣妾自失了孩儿后,每日惴惴不安,为孩儿诵经超度,却仍旧夜夜梦见他不得安然。臣妾失子之后,曾怒责身侧侍奉的宫婢去了暴室。如今想来,必是臣妾的孩儿心善,瞧不得那些宫婢因他获罪,才一遍遍地来寻臣妾。臣妾不免在想,那些宫婢们虽是侍奉不周,却也无几人罪该致死,故而去了暴室,说来也巧,便正巧碰到了被蓉嫔打发至暴室的——妙竹……”
听到绮贵嫔的话,蓉嫔自是大吃一惊,身形一晃,险些瘫软下去。可随即一想,即便妙竹活着,也不过是个疯癫痴傻之人,难道皇上会听信她的一面之词吗?
皇上则朗声道:“哦?既是如此,她可还活着?”
绮贵嫔转而看向蒹云道:“去传妙竹来……”
半晌之后,一个青衣宫婢垂首而入,蓉嫔只瞧了一眼,便瘫坐在地。但见那宫婢毫无疯癫之色,只缓缓走到殿中,匍匐行礼:“奴婢妙竹给皇上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
“抬起头来!”皇上沉声道。
却见那一袭青衣俯首轻摇:“奴婢不敢,奴婢怕惊吓到诸位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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