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门,放了心。
他和孟放加了联系方式,回头还聊了两句。
武连庆最开始说的含蓄:“连鸳性格文静,还有些悲观,有时候会钻牛角尖,你多照顾他。要是有一天……你跟我说,我来接他,不给你添麻烦,你别欺负他。”
他不知道孟放的身家,但还算有些见识。
就孟放那天开的那车,好像得八位数。
现在这社会,有钱人身边围着一圈又一圈的人,更不要说孟放自身条件还很出挑。
这样的人连鸳守不住的,他也不会守,两个人要能长长久久,必然要孟放自己洁身自好。
武连庆的信息才发过去十来秒,孟放的电话就来了:“庆哥,约个时间聊聊?”
两人背着连鸳见了面。
孟放知道了连鸳曾经跳河的事,武连庆也知道了连鸳的病。
谁也没往外说。
婚礼的时候,武连庆一家坐在孟放祖父、父母这一桌,望着台上交换戒指的连鸳和孟放,到底放心了许多。
来的宾客很多,都送上祝福。
不管这些宾客心里到底想的什么,总之他们看孟放对连鸳和连鸳的朋友的尊重,再看周宗南和左聿明对连鸳的爱护,就知道连鸳已经完全被孟放的圈子接受。
没有人会不开眼的为难连鸳。
他们甚至高兴有连鸳的存在,孟放作风太冷硬,城府又太深,如果有事求上去,连鸳会是个很好的突破口。
事实证明,这一点想错了。
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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