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放放过这个问题:“一万的床撒谎说五千,为什么?”
他不是武连庆。
轻而易举就听出连鸳飘忽的语气是在说瞎话。
之前连鸳说床是一万,那时候孟放就看出他撒谎了,还以为连鸳总算机灵了点,知道报假账。
没想到说的是真话。
那之前言辞闪烁,是因为在别人面前撒谎了?
在别人面前撒谎,在他面前说了真话,还算不错。
但是,这事的逻辑在哪儿。
连鸳脑袋抵在孟放肩膀上,犹豫了一会儿道:“小时候不能乱花钱,大人问会少说一点,习惯了。”
如果换了别人问,他肯定不说理由。
但莫名其妙的,连鸳就是知道,孟放不会因此笑话他。
孟放:“怎么不对我说谎?”
连鸳:“你有钱。”
孟放明白了,连鸳小时候花钱被人训,所以会报假账,往少了报,大了形成习惯,在没钱的人面前,哪怕不相干的人,也会少说价格。
难怪总吃剩饭,还穿破衣服,有钱了也不怎么花。
心尖儿跟针扎了一下似的。
也懊恼。
他又误会了他。
眼前这个人跟世俗格格不入,是他用太俗气的眼光打量他。
孟放叹了口气:“买这么好的床给我睡,真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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