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噜了一把连鸳的后脑勺,在脖颈那儿停住,攥握在掌心里,一边倾身拿了连鸳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随意道:“别理他!”
话是对连鸳说的。
两人挨的很近,连鸳闻到淡淡的酒味儿,是白酒。
微微熏。
他不喜欢人喝酒,吐了收拾起来很麻烦,很臭也很脏,但这种酒气和醉酒后的那种很不一样。
连鸳不喜欢白酒,但想尝尝孟放嘴里的。
他没说出来。
但眼睛藏不住事儿,看的孟放心猿意马。
后来连鸳去洗手间。
穿着旗袍的几乎和他一边儿高的漂亮小姐姐带路,走不远不近的一段路才到。
洗手的水是温的,出来还有热毛巾再次擦手。
包厢,
周宗南提醒孟放这棵第一次开花的铁树:“小可爱看着可动了心,哥你要不是认真的,最好提前打好预防针,多老实较真一孩子……”
别玩脱了再搞出什么不好的传闻。
孟放没说话,一只手还搭在连鸳的椅背上。
连鸳回来,发现包厢里就孟放一个人了。
顿时轻松多了。
知道周宗南一直打量他,那种揣度的目光虽然不很讨厌,但跟扫描一样,让人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