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信息素。
瞿清许慢慢平复呼吸,扶着墙站稳。
“你找不到他的,”瞿清许说,“我敢和你打赌,他早就死了。”
闻序苦笑:“他死了,你也走了,留给我的还有什么?”
瞿清许顿时沉默。
闻序慢慢不笑了,看了瞿清许一会儿,问:
“报仇之后,你打算干什么?不留在检察院,你又打算过什么样的人生?”
瞿清许张了张嘴:“我……”
他茫然地张口,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闻序神色愈发幽沉。
“你根本没想过自己的未来。”闻序断然道,“离开最高检,说得真好听。方鉴云,难道你心中就只有恨,其他什么都不剩了吗?”
瞿清许垂下眼帘,转过身时,掩去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有没有什么都不重要,”他扶住楼梯扶手,迈下一个台阶,“重要的是,我们之间该结束了,闻序。过去不该有,未来也不会再有什么。”
他看不见身后,却能感觉到空气顿时如死了一般沉寂。可青年终究没有回头,面上紧绷着,一步一步慢慢走下楼梯,直到消失在拐角处。
*
另一边,法院临时休息室内,阴云密布。
“谭峥的家是你天天在盯着,他要反水,会一点异动都没有?”
陈泳低着头,视线里只有厚厚的羊毛地毯,以及陆霜寒黑色军靴的鞋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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