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呆了十多分钟之久。待女人一拍脑门“哎唷,小闻和你爸爸还等着咱们的茶呢!”时,俩人才如梦初醒,慌慌张张端着东西折返回客厅。
“不好意思久等了。瞧我,上了岁数,脑子越来越不中用,和儿子聊了一会儿天,什么都忘了……”
东西按碟摆上茶几,瞿永昌毫无责怪的意思,叫人坐下,反而打趣:
“卿卿还是和你这个当妈的更有话聊,不像我,成孤家寡人咯。”
大家都大笑,瞿清许依偎在母亲怀里,不自觉就把视线往沙发那头的少年身上撇去。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才过了十来分钟,闻序好像没有刚吃饭时那么开心,笑也都是附和着瞿家人,越看越有些心事重重的。
难道是因为,自己和父母其乐融融的样子刺激到他了?可不应该啊,他深知闻序不是这种敏感小家子气的人。
直到最后告辞,闻序的表情在瞿清许眼里都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偶尔对方和自己有过视线交错,都会很快主动避开,这几乎更加让他确定,闻序一定是有了什么没说出口的小想法。
十八岁的成人礼,怎么可以带着不高兴的情绪入睡?
瞿清许愈发觉得,替闻序排忧解难,义不容辞。
于是,临别之时他主动提出,让司机开车,自己送闻序回律所宿舍。
……
三分钟后。
隔音玻璃将迈巴赫的车前后排完全分开,近乎无声而密闭的空间内,两个少年并肩而坐,瞿清许搭在扶手上的胳膊动了动,点了点闻序局促地放在膝头的手背。
“今天感觉怎么样,阿序?”
“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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