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谭峥服用违禁药物,这点无论如何也洗不清,该怎么处分,自然严格按照军纪执行。”
陆霜寒说完顿了顿,看陈泳点了头,继续道,“短期看,中央战区他是很难待下去了。不过你记得告诉他,目光放长远些,他若能乖乖服从安排,调回原位指日可待。”
陈泳敬了个礼:“是——”
“目光放长远些,一时的得失、牵连,算不得什么的。日久见人心,该补偿的都会补偿到位,可要是有谁计较点蝇头小利,就别怪大家清楚算账了。”
陆霜寒声音渐渐渗出深海洋流般暗涌的力道,重重看了陈泳一眼。
“陈主任,”他确认地颔首,“我对他,言尽于此。但你能明白吗?”
陈泳的脸僵了,耳后横亘着伤疤的那块皮肤却无法掩盖地涨成绛红。
他呆呆地看着陆霜寒,好久才听见自己咬紧的牙关里蹦出几个字来。
“当然,”口是心非过太多次,唯有这一回,光是启齿都艰难极了,“总巡,我跟您这些年,怎么可能那般鼠目寸光。”
陆霜寒脸上终于浮现起掌权者得知一切尽在掌握时的餍足神色。
“陈主任果然一点就通,有你办事就是省心。”
他转过身,和方才让通信员退下时收拾一模一样,抬手挥了两下,“办公室还有人等着我,先这样吧。”
说完他看也不看,向相反方向大步走去。
陈泳站在原地,头一次没有敬礼,只是盯着陆霜寒离开的背影,脸上的假笑如剥下的人皮面具,一层一层消褪了,最终只剩下一张皮肉僵冷的脸。
“有我们这些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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