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门槛,踏上楼梯。
在他们身后,屋内从未有过地陷入静谧。头顶上方狂欢的怒吼犹如地震横波,震碎了尘埃,也震颤着旁观者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
“肖爷,就这么把证据交出去吗?”
有人哑着嗓子问。
诡手肖的右手义肢抓过桌上几个零星的骰子,冷冰的金属五指超人地动作灵活,在掌心盘搓着。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已经不见人影的楼梯。
“他们若是能扳倒姓陆的那个畜生,咱们坐享渔翁之利;扳不倒,姓陆的以为我们再没了他的把柄,按他那自大的性格,往后再也不会把咱们放在眼里,也意味着咱们不必东躲西藏地活着。横竖是个不亏本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