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吃苦,权当是历练一番嘛。”
“此去定州,路途遥远。倘若有个什么意外,娘怎能心安?”
宁玉瑶听到这话,连忙保证:“娘,这次有沈大人带队,而且还有众多护卫跟随。再说了,有哥哥在,他必定会护我周全。”
祁婧惠却眉头一皱,严肃道:“胡闹!你哥哥此次公务在身,需护卫沈大人周全,怎可分心照顾你?此次前往定州事关重大,你莫要任性妄为。”
宁玉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垂着头,呐呐不敢多言。
一直沉默的宁渊此时放下茶盏,神色平静地说道:“你母亲所言极是,沈大人和璟瑞此次皆是奉陛下之命前往定州,你求你母亲也无济于事。还不快退下,别惹你母亲心烦。”
宁玉瑶听到父亲的话,先是怔了一下,随即眼睛一转,立刻明白了父亲的暗示。她的脸上再度绽放笑容,欢快地说:“爹,娘,女儿今日在宫里留宿,不回来了。”
随后不等祁婧惠反应,直接跑了出去。
*
五日后,雁京城北。
清晨的阳光倾洒在地面,一列马车停在城门口,家眷们正在与即将出远门的亲人们依依惜别。
祁婧惠一脸愠怒地站在一辆装饰华美的马车旁,脸上挂满寒霜。
宁渊则有些心虚地站在妻子身边,不时地偷瞄妻子的神色,却不敢吭声。
谁能想到,女儿进宫次日便拿着圣旨归来。陛下不但准许瑶儿前往定州,还让太子也一同前往。
圣旨一下,嘉阳长公主差点把御书房给掀了,闹得皇后娘娘都急忙赶去御书房劝和。准确来说,是哄劝盛怒中的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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