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力,而她只能在官场周旋,摇尾乞怜,祈求上位者施舍自己一点肉汤。
嫉妒到最后,只剩下无穷尽的恨。
她以为与聪明人——暂且这样评价阿芙洛与首领,打交道就已经够麻烦的了,却没想到顾无觅这类人看似绵软可欺,实际更不好掌控,永远也不知她的天真会让她下一步说出些什么意想不到的话来。哪怕是方才那等大逆不道之话,她照样没过脑子似的就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