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同样发光的小鱼,好奇地围着她游来游去。
顾无觅下意识放轻了动作。阿芙洛往日总是冷厉的浅金色眼睛闭着,只垂落眼睫浓密的阴影。她单手撑着头,眉心微蹙,睡梦中也并不安稳。戴了十余天的镣铐在手腕和脖颈白皙的肌肤上都留下难以掩饰的红痕,严重处染着已然干涸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