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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他被剖魔丹, 险些死在祈桑手中, 的确有很长一段时间觉得委屈又愤怒。
现在想想, 祈桑当时虽然想杀他, 但又没有真的杀死, 他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
“我对殿下的情感, 可不是那群信徒虚伪的信仰。”
盛翎洗脑了一下自己,现在满心满眼只有祈桑的好。
“我怎么会真的与殿下决裂, 殿下做什么一定都有自己的道理。”
谢亭珏漫不经心地开口, 一下戳中盛翎的痛处。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你都不敢告诉桑桑你那见不得光的心思吧。”
盛翎的心被扎了一下,但他面上不显,嗤笑一声后, 镇定自若地反击。
“我的确不敢, 但你又何必装模作样?有些人……手上还带着被业火石灼烧的痕迹, 论见不得光,你可没资格说我。”
谢亭珏自然知道盛翎为什么这么说。
祈桑与盛翎,是故人, 祈桑与他,是师徒。
看似更亲密, 却被一条所有人心知肚明的界限隔断了所有念想。
盛翎翻了个白眼,嘴里的话越说越毒,每一句都在往谢亭珏心口扎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