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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盛戈用力拍拍生锈卡壳的脑子,看向周围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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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是破旧的锅碗瓢盆,屋头外边是散养的家禽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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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一看,身上穿的是打满补丁的粗麻衣,脚上踩的是干草编成的旧草鞋,一条麻绳作为腰带系在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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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些头晕脑胀,忽地那漏光的竹门吱吱呀呀地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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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一位干瘦的老妇人,直冲着她脸吼:“你这懒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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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都晒屁股了,在这儿发什么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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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三亩地还得拔草浇肥,回来烧饭做菜洗了碗,再给我编几个竹篮竹篓去集上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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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盛戈一脸不敢置信,反手指着自己问道:“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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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她从来没做过这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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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痛啊,像被虫子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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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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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痛啊,要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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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好像衣服也没浆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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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的疼痛让思考屡屡中断,陈盛戈皱巴着脸把头往门上撞试图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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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头锤就把那久经风霜的竹门给撞下来了,许久没有清理的旧屋子扬起清晰可见的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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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因着梦境在床上翻来覆去摊大饼的陈盛戈脑袋一个用力,把枕头干飞出去了,穿过狭窄房间打在房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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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其力度和速度,其实本不该局限于这特价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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