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鸾（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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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问你，你现在还喜欢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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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喜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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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还喜欢呢？这么多年了，换我早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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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要这么冷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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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血？世界上哪有什么不变的感情？再相爱的人，呆久了，感情也会发生变化。要是指望靠着最初的喜爱来维系关系，你可就太高看人性了。人永远是忘性大于记性。你以为还很重要的东西，也就是你以为罢了。”这番原本应该算得上伤人的真心话竟然让抽风面色一转，甚至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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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真心喜欢过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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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啊，很多。只不过都是过去的事，现在根本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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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要不代表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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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明确告诉你，我以前喜欢的人，现在全都不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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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法像你这样没心没肺。就算物质层面不能拥有，但心里至少拥有真挚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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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芳也彻底被逗笑了，明目张胆地对着抽风小，不过却没有任何讽刺挖苦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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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亏你比我有文化，还没我看得明白。且夫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你对你自己尚不曾拥有完全的掌控力，何来其他这些是是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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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我终归是不如你的。”渐渐地，抽风已经恢复些往日的神采，并不是想明白了，恰恰是因为越想越不明白，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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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知文化水平不高，但刚才庙里的四位还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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