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容不下你,你岂不是防不胜防?”
皇后那边还能防范应对,可皇帝,到底是皇帝。
景烜垂眸,淡淡道:“等我好了再说吧,谁知道呢。”
褚欢瞧着他这样,心头微微牵动。
说起来,这人也是个可怜人。
她怪道:“可即便他再忌惮你,也不至於给你下这样的毒吧?又不是有什麽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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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没关系,他甚至不知道我身中剧毒,他只是知道皇后想对我下毒手,就给了皇后机会废了我,默许皇后派人和北翟g结截杀我,给我下醉骨生。”
所以至今为止,皇帝只是以为景烜是那次重伤後元气大伤,这几年才一直病弱。
加上毁容,他几乎和皇位无缘。
因他重伤时北边冰天雪地,他又滞留在寒冬中许久,他T内掩不住的寒症,也有了解释。
褚欢嫌恶道:“即便不是他,那也足够荒唐,身为一个帝王,一个父亲,竟然默许皇后和敌国g结,在两军对战之际,谋害领兵迎敌的儿子,这不就是昏君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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