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白璃的虚影即将消散,银血在他识海刻下最后一道符篆,“狐族的尾羽金纹,会永远为你照亮混沌。”
顾清尘伸手挽留,却只握住一片飘落的尾羽残片。他的紫府终于不堪重负,陷入黑暗的前一刻,听见星火的灵歌混着地球母亲的呼唤,在两界交界处久久回荡……
六、灵脉新芽两界同辉
三日后,太虚青丘的灵田长出新的雷稻,穗尖的北斗纹比以往更亮。阿蘅在幻月潭畔醒来,尾椎处只剩一根尾羽,却在眉心多了道金纹——那是狐后传承的印记。星火趴在她肩头,举着灵灯指向界门方向:“阿蘅姐姐,顾哥哥的神识还在!”
顾清尘的意识漂浮在两界夹缝,看见太虚的灵脉正在重塑,地球的龙脉自动向界门延伸。他的金血与白璃的银血在灵脉交汇处凝成晶核,显化出“两界共生”的道纹。李明轩在雷神洞刻下新的碑文,父亲在一旁研磨金粉,笔锋与他在太虚刻符的姿势一模一样。
“清尘,”白璃的声音从晶核传来,狐耳虚影在金蓝光芒中若隐若现,“看。”
顾清尘望去,只见青丘的幼狐们正在学习绘制护心符,地球的道士们开始种植两界莲。阿蘅将星火的灵灯放入幻月潭,灯芯的尾羽残片与他的玉符共鸣,显化出两界门的新芽——那是由科考队血誓、狐族尾羽、人类执念共同孕育的希望之种。
他忽然轻笑,神识化作流光融入晶核。紫府内的裂痕中,竟长出株小小的两界莲,根须吸收着混沌气,花瓣绽放出金蓝光芒。顾清尘知道,逆仙之路从未真正结束,但守护的星火已在新一代手中传递。当第一缕阳光照亮晶核时,他终于领悟:
所谓逆仙,不是对抗天道,而是在混沌中种出希望,让两界的光,永远照亮彼此的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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