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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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若欣把布老虎抱在怀里,小声说:“它以前的主人,肯定很喜欢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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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车继续前行,引擎的轰鸣是这死寂的夜里,唯一持续存在的声音。它载着一个失去体温的保护者,和一个努力保留着温情的孩子,驶向那个名叫“望江”的、未知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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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车碾过血泊,将杀戮甩在身后,引擎的低吼是黑夜里唯一的墓志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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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内,血腥味久久不散,与车里固有的机油和尘土味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末世独有的气息。刘若欣没有开窗,她只是将怀里的布老虎抱得更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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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韩东晟的侧脸,车内仪表盘的幽光勾勒出他冷硬的轮廓。他专注地开着车,仿佛刚才那场单方面的屠杀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就像碾过一颗路上的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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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们天亮前能到望江吗?”她小声问,打破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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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韩东晟的回答简短而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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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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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地方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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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车又行驶了约莫两个小时,东方天际线的尽头,浓重的夜色被稀释开一抹灰白。黎明将至。对于幸存者而言,白天意味着更清晰的视野,也意味着更容易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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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东晟的目光扫过前方路牌,上面用褪色的油漆写着“白鹭洲服务区5km”。他没有犹豫,在下一个出口处转动了方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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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区静得出奇,入口的栏杆被人撞断,歪倒在一旁。几辆废弃的私家车像生锈的甲壳虫,零散地停在巨大的停车场上,车门大开,里面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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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车没有直接开到最显眼的位置,而是绕到了建筑物的背面,停靠在几辆大型货车的阴影里。韩东晟熄了火,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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