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83章 他,就是规则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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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次，他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镜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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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片后的那双眼睛里，不再是狂热，不再是顿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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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一种，窥见了宇宙终极真理之后，凡人，应有的，最纯粹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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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看李振国，他的目光，死死的，黏在韩东生的背影上，用一种，近乎呓语的，嘶哑的声音，为身旁这个已经彻底宕机的同僚，也为他自己，揭示那最终的，唯一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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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错了……错得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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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恩、术、道……宿命之路……我们用凡人那可笑的智慧，去揣度神的境界，是何等的可悲，何等的……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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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和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哭腔，又带着一种疯癫的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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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路’！那也不是‘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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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规则’！是这个世界运转的，最基础的，物理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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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轨道断裂，车毁人亡，这是规则！万有引力，高速失控，这也是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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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赵文和伸出颤抖的手指，指向那个沉默的背影，“他，在规则崩坏的瞬间，用他的意志，创造了，新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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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在对抗规则，他不是在扭转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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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规则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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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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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振国感觉自己的天灵盖，仿佛被一道创世之初的闪电，狠狠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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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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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呆呆地看着赵文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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