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2章 千钧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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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东晟走在最前面，时不时放出一两个由电力驱动的“丧尸傀儡”去前面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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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傀儡动作僵硬，但至少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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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若欣紧跟在他身后，小手攥着那把瑞士军刀，警惕地扫视着街道两旁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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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哥哥，”她忽然小声问，“你觉得研究所里……会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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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东晟脚步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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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在纸板上写下两个词：【答案，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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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若欣的神情变得有些复杂，她咬了咬嘴唇：“那……要是真的有解药，你会变回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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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东晟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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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回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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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着自己泛灰的手背，电弧灼伤的细密痕迹交错，指节处骨刺的轮廓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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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眼，是刘若欣那双干净的、带着某种希冀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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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回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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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沉重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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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笔，在脏兮兮的纸板上留下几个歪扭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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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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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又补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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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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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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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虎猛地抬手，压低了嗓门，整个人都绷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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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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