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1章 凝聚道种

般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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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帮你凝聚道种的那个‘神秘人’……”他重重咬着“神秘人”三字，眼神像要把莫海从里到外剖开，“——他是谁？姓甚名谁？什么来路？现在在哪儿？！”每一个问题都像一记闷棍砸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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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丹药，”他眼睛死死黏在那个黑瓶上，眼神跟看毒蛇癞蛤蟆似的，“你真摸得清它的底细吗？！拿什么鬼东西炼的？怎么捣鼓出来的？里头掺了什么……见不得光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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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清不清楚……”凌流云嗓门猛地拔高，像炸了膛，带着一股子又急又怒的劲头，扫过被定在原地、脸煞白的吴疏影，“这玩意儿搞不好压根不是什么救命仙丹，而是……要人命的毒药、害人的邪物？！要是愣头青一样吞下去，别说凝聚道种了，怕是直接把你浑身精血熬干，连魂儿都给嚼了，把人拖进十八层地狱都爬不出来？！到那时候，你嘴上说的‘报答’，不就成亲手把她推进火坑的刀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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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流云最后几句话甩出来，像带着冰碴子的冷风，刮得整个院子都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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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疏影眼里最后那点微弱的光，噗嗤一下，彻底灭了，只剩下死灰一片。希望破灭后的那股冷劲儿，比之前的绝望更扎心剜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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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海整个人狠狠一哆嗦，像是被这几句话结结实实擂了几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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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攥着黑瓶的手不受控制地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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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修士都屏住了呼吸，再看那个小黑瓶，眼神已经不是怀疑了，简直像在看一瓶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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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气氛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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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流云的问题，不仅质问住了莫海，也把吴疏影那点孤注一掷的希望彻底磨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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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颗小小的药丸，在所有人眼里，唰地一下就从“香饽饽”变成了“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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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海听着凌流云那审讯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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