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予馥被棍杖的压持下,她人还是懵着,连喊冤的话都说不出口。
只是双眼无神的沉默,连刘金火跟胡老哥都在用眼神跟她暗示,让她赶紧跟大人解释求情,她都视而不见。
可她又该怎解释?
要说她不甘心留在屈溪镇等着嫁人?
还是说她意外身死,却在重活一回之后,不愿意回家?
这些话,她能在公堂上说出口吗?
只怕这些话若是说出了口...
前者怕是她会被骂不守妇德,后者会被打上不孝的羞耻柱。
不论她说了哪一条的实话...
这些把女子钉在柱子上的柔顺淑德,就如同天条,不管哪一条都会叫她无所遁形。
永远陷入毫无容身之处的境地,她根本无从辩白。
在公堂之上,她也只能用沉默的方式去反抗。
公堂上的卢常德没多少耐心,指着罗二骂道:"不招,就休怪本府无情。来人,杖刑伺候。"
梁予馥被架上长凳子时,她没反抗,也无从反抗。
有瞬间她觉得自己是燕都关口外,另外个被砍杀的妇人。
这么个通天巨大的泰山,倘若崩塌在她身上,这叫她何从能躲的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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