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宜且荒谬的蠢事。
她根本就无法确认,那个男人是不是所谓的庞大人,又或者是谁...
竟为了一抹相似的身影或是影子,便行迹如贼,一点的矜持都不顾及,现在连偷听的事她都敢做了。
看见厢房窗边的剪影,梁予馥才羞愧的逃避,沿着原路,疾步的走回厢房...
烛光微颤,窗外的竹叶沙沙作响,梁予馥翻来覆去的夜不着眠,便直接起身喝口茶润喉。
她每每瞧见自己的手,便会想起他,也会清楚自己是庆幸的...
这么诡异的火纹之色,是从她的掌心沿着手背如色染的开展而出,皮肉颜色混如单株异色的红白月季,形皱却如火龙相食噬的坎坷纹路。
丑是丑,却无碍十指依然能自如自行。
她这手还能如此灵活,都是依靠那男人有着枯骨生肉的针砭医术,救回了她本该废掉的手。
可如此的庆幸跟欣喜,对梁予馥而言似乎还是不够。
她似乎清晰地知道,自己的心口还有一处是空落落...
夜里徐徐的微风,穿响竹声,余音绕梁,梁予馥终于起身,迎着月光去推开了窗。
她情不自禁的瞥向,有着形似那个男人剪影的厢房,自惭形秽的自问自答:"因为是庞大人...所以才不告而别的吗?"
老道长与庞大人恳谈的厢房里,往外传出一股会让人平静下来的沉香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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