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声便了无生路,既是如此便闭音惜声。匍伏苟活是为了蝉鸣再现,无声才能有生。"
庞郁见她已听话的闭紧嘴,才满意的坐下继续处理她的伤口,"小姑娘要学会忍耐,如果你想成为人上人。"
梁予馥看着他那双带笑的桃杏眼,她瞬间的忘记疼痛,只紧咬着白长绷,一抽一吸的喘着气,因疼痛的热汗湿了鬓边面额。她四肢被捆绑于床上,只能断断续续,半会清醒的看着这谪仙般的男子,如鬼魅似的烧红刀刃,正一寸寸的刮剜掉她被火纹之伤下的腐臭烂肉。
她疯到想尖叫,疼到世上的苦难都不算什么了。
想让庞郁放弃她的念头,闪瞬过脑。
可庞郁拾起干净的白绷,替她擦汗的温柔掌温,让她忍不住泪流满面。
这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这般的好!她便不想放弃了。
梁予馥不再哭泣,只是疼到禁不住紧咬住长绷,她狼狈的拱起背时,连声音都疲软嘶哑,嘴角遗留下一丝咬破唇肉的血迹,她不堪样子像极了在水囚地牢中,只能生不如死的挣扎。
梁予馥陷入未知魂神的痛觉,每入刀一分一寸都令她临近昏厥,她汗流夹背,连说起话来都没有因果是非,像是死前的脱魂之言。
"为何救我?"
"你为何要救我?"
刮骨之殇,剜肉之痛,疼到她几乎可以忘记这些年来的委屈,这些泪或许是因剜肉而滴滴而落。可是她差点就死了,甚至被以一席草蔺了结此生,连尸首都差点就成了谁家在阴间的妻室。
梁予馥实在不甘心,她这辈子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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