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梦中,她梦着自己回到了屈溪镇,在家中完成了及笄礼后,便糊里糊涂地穿上嫁衣,她转头只见身后有个福寿老人替她梳头,说着出嫁时的吉祥话。
她欲反抗,嘴中却被塞入了棉布,不仅说不出话里,还被迫盖上了红盖头,直到她兄长梁予惠背她上了花轿。
从花轿上,她看见她母亲在哭,也只能哭着目送她出嫁。
那花轿摇摇晃晃,诡异的大红喜喜字,让她很是头晕目眩。
直到入了洞房,有个她看不清长相的男人笑盈盈地大步,前来掀了她的红盖头。
她才突然坠入一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洞,仿佛孤身落入百年枯井,无人救她。
直到再次见到光亮时,她才发现自己身处在一方小院。
院中依然有座井,井边泥泞不堪,旁边小盆堆放着如小山的衣物裤袜。
有孩子站在井上要追赶飞至屋檐的公鸡,正嬉闹顽皮时,忽地掉了下井。
梁予馥心中一紧,直站起身,本欲救孩子时,却发现自己居然是身怀六甲的模样。
也不知道为何,她见到自己大腹便便的样子,脸色更是惨白,全然没一丝喜意。
诧那间,她便被惊醒了过来。
从梦中醒来,她浑身大汗,脸色乍然发白,好似全身的气力都被抽光似的。
心里有一阵,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的害怕,油然而生。
"我不想这样,也不想过这般的日子。"梁予馥双眼无神地喃喃自语,仿佛那大腹便便的孕肚,对现在的她来说,就是种刑具镣铐,而非是一种盼头或是希望。
若说女人出嫁,生了孩子之后,便有了盼头。
梁予馥想不通,这所谓的盼头,到底是图了什么了?
是身处在一方小院里,再也不孤单了,亦是从此便有了丈夫跟孩子做以依靠?
还是,这孤苦无依的日子,终于迎来了结束?
她不清楚,只是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以被褥捂着自己发冷微颤的双手,低头见到自己的身体跟腹部依然还是纤细着。
这才紧张地跳下床,开了窗,把身子往窗外探望。
梁予馥目光往远处一望,所至之处,便是那片充满生机蓬勃的瓜棚花园,尚绿意盎然,让人舒心不少。
她确定自己尚身处在稚春堂的阁楼里时,是打从心底的松了一口气,心里才真的踏实了起来。
"幸好,一切都来得及,都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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