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晟宴平日里都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还坐在最后一排,个人卫生情况指不定有多差。
虽然长得还算说得过去,但是顏值根本比不上他们这群用金银堆砌起来的二代。
再排除其他一切元素后,就只剩下最不可能的真相。
顾意寒痛心地看著季诗,“季诗,祁晟宴给了你多少钱睡你,我顾意寒愿意给双倍!”
除了钱,他想不到季诗还会被什么给屈服。
面对顾意寒的指责与谩骂,季诗只觉得莫名其妙。
“顾意寒,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只能依靠咆哮来掩饰自己的无能。”
她使出全力推开顾意寒。
“你內心骯脏,看什么都是脏的!”
但季诗的反抗只会让顾意寒更加愤怒,他死死地握住季诗的肩膀,强迫她正视自己。
“那你为什么会和祁晟宴出现在一起?你和一个只会睡觉的怪胎不可能有共同话语!”
无论是人格魅力还是圈子內的风评。
顾意寒始终不相信自己会输给默默无名的祁晟宴。
季诗冷淡回答:“放开我!我和他只是一起学钢琴而已。”
“顾意寒,你別以为你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和周清清不也住在一起?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上辈子的季诗,也是这般质问顾意寒。
她和顾意寒结婚后,身为远房妹妹的周清清其实不应该继续居住在顾家。
周清清搬出去后,顾意寒夜不归家的次数陡然增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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