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为京圈太子的那个,是那位到现在都没结婚的祁学神。”
借著酒疯,顾意寒透露一点高中时期的故事。
“高中的时候,他还在追季诗,被我发现了,可季诗非我不选呢,她啊硬要舔我,硬要跟在我身边。”
顾意寒的狐朋狗友跟著附和,夸讚顾意寒魅力无双,让季大千金卑微得像个舔狗,连顶级豪门少爷都放弃了。更有甚者甚至还让顾意寒出教学,问他怎么驯服家中的婆娘。
“很简单啊,你站在那不动,她自然会倒贴上来。我在外喝酒泡妞,她都管不著我。”
眾人纷纷羡慕顾意寒娶到了“如此贤妻”,只有季诗站在包厢门前,手中的醒酒汤变得愈发沉重。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接走他。
现在想来,那一巴掌,便是他们结怨的开始。
她和顾意寒早已没有任何和好的可能。
顾意寒心里本来就脏,他看什么都脏,是正常的。
季诗摸了摸自己的右耳,被打到耳鸣的疼痛依旧没有完全散去,高中的时期的委屈还停留在她心中。
痛吗?
可太疼了。当年的巴掌没有將她打醒,以至於她后半生都陷入旋涡之中。
祁晟宴,她势必要接触。
无论是为了季家还是为了她自己,这一巴掌的仇她是报復定了。
前往冰城学习的大佬,竟然能在京城这种大佬如云的地方稳扎稳打地开展自己的网际网路事业。
还不靠自家势力的帮助起家,就已经证明了祁晟宴比顾意寒这种只会守成富二代要强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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