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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诗,限你二十分钟內到我家来。”
末了,电话那头传来几道模糊的女声,顾意寒略微厌恶的语气马上变得愉悦,令人浮想万分。
“清清的钢琴有点生疏,你来讲一下。”
“对了。”
“清清还想吃你家做的慕斯蛋糕,记得带过来几块。”
“最好快一点,清清她说饿了。”
周清清是顾意寒的远房亲戚、她曾经的“闺蜜”。
她想学钢琴,奈何身为寄居在顾家的外人,不敢向长辈述说自己的想法,於是她便取巧,想了个新奇的主意。
让同样学习钢琴,还是钢琴天才的季诗无偿地教导她。
所以顾意寒此次打电话过来,无非是让她季诗在暑假里,无偿做周清清的钢琴家教兼保姆。
到顾家的大宅里被他俩使唤来使唤去,凭什么?
季诗对两人的憎恨到达了巔峰。
顾意寒的话如同一根刺,再次瞬间刺进她的心臟。
每一句话都围绕著周清清,每一处都想著周清清。每一个词都充满著理所当然的命令与要求。
仿佛她只是他手中的一个工具,隨时可以用来满足別人的需求。完全没有任何顾及她的感受,也不曾考虑过她的处境。没钱,又不受尊敬,更没有其他好处。
顾意寒甚至不愿意对她说一句“请”字。
难道她季诗不是人吗?不值得他的尊重?
“餵?你哑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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