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雅观的张成了能塞下一个鸡蛋那么大的椭圆形状,一颗脑袋不受控制的连连摇头,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
这位先生......不!这个畜生刚才说了什么?
洗床单?
她是不是幻听了?
结果不是,莫思文真的三下五除二把床单扯了下来,扔在她的脚边。然后,再穿过镂空的屏风,去到和卧室相连的衣帽间里专门存放床单被褥的柜子里拿出另外一套,慢条斯理的铺上。铺好了之后,又像个皇帝一样背靠枕头,两手环抱在胸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坐在地板上的她,颐指气使的问:“还不快去?”
顾子语再次全然愣住。
她强烈怀疑眼前的这个生物是不是刚刚从洪荒时代穿越过来的,不然脑子里怎么装的完全不是文明社会的人类的思想?
眼前这样的情景,一夜放纵之后,他对她说的第二句话竟然是“把我的床单洗干净”?他是和“二”相得益彰,还是非主流主义的创始人?能更无耻一些么?还真以为自己是皇帝吗,除了他身上那条纯黑色的三角裤衩像改良版的皇帝的新装外,他有什么像皇帝的地方,横什么横!
直接选择无视他!
从地上站起身来,顾子语瞅都没有瞅那条破床单一眼。
莫思文一见她这股态度,肯定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命令不好使,于是,他换上了威胁攻略,“想一走了之吗?如果你敢不洗,我保证你出不了我这个门,你信不信?”
顾子语瞬间就恼怒了。
不过,这不是因为她被威胁了,生长在她家那样的环境里,威胁与被威胁都不过是分分钟都能发生无数次的事,比家常便饭还稀松平常;她恼怒的是曾经也有那么一个人,也是用这一模一样的口气对她说过:“如果你敢跟他走,我保证你会后悔,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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