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得更大了。
傅景琛再次长嘆了口气。
.........
滴答!
雨水在车顶敲击出密集的鼓点,沈珂甩了甩被雨水打湿的红髮,几滴水珠溅在真皮座椅上。
她盯著手机屏幕的冷光,拇指悬在通话键上方微微发颤,指甲上暗红的蔻丹在昏暗车厢里像凝固的血跡。
“嘟——“
电话接通的瞬间,她下意识挺直了脊背,丝绸衬衫在座椅上摩擦出细微的沙沙声。
“喂,夏临风。”
“沈珂?“
夏临风的声音像砂纸擦过生锈的金属,像是一夜没睡。
“掛断了,我们好像没什么好聊的。“
沈珂的嘴角扯出一个锋利的弧度。
她伸出食指,慢条斯理地在起雾的车窗上画了个扭曲的问號:“不准掛,我们有得聊。“
女人的指尖在玻璃上拖出长长的水痕。
“不过我们夏船长,在我父亲手底下当了五年狗,现在出狱了就连叫声大小姐都吝嗇?“
电话那头传来打火机“咔嗒“的脆响,接著是菸草燃烧的细微噼啪声。沈珂仿佛能看见当年他倚在某个码头货柜上抽菸的模样——晒成小麦色的指节夹著烟,海风把他敞开的衬衫吹得像鼓胀的帆。
“好啊,大小姐。“
夏临风突然笑了,那笑声像是裹挟著咸腥的海风灌进她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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