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这才是你想做的,对吗?“
阮小柔没有回答,只是再次吻了上去。
这一次,她尝到了他唇间残留的酒香和更深处的苦涩。
酒喝多了,所以做些荒唐事情,也没有关係吧?
窗外的雨声渐大,掩盖了公寓內所有的声音。
水晶吊灯的灯光透过红酒瓶,在墙上投下曖昧的红色光斑。
阮小柔想,也许酒精不是放肆的理由。
是因为,他们太热了。
昨晚,她感冒了,感冒是会传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