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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眼光也没有错,祈斯年把这八个字学的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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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的越高,手段越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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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反抗的,阻拦的,都应该扼杀在奋起前的温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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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阴沉苍老的眉眼,不怒自威的神情,曾经在他的记忆中,反反复复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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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教会了祈斯年,也把他逼成了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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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祈斯年成功掌权后,他就一定要让京市不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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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让所有人都活在跟他同样的恐惧和梦魇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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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空虚,他的寂寞,他所失去的一切,总要其他的东西来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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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财富,比如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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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跟他争锋,他就要让谁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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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三十几载,祈斯年一生就只对两个人低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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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亲自把权力交到他手上的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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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个,是把权力从他手中拿走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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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终于轮到祈愿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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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着手帕,也终于有了靠山,不用再自己拼命的反击,像个刺猬一样,用谁靠近就刺谁的反击手段武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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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愿什么时候是真哭,什么时候是假哭,什么时候是真委屈,什么时候是假委屈,他一眼就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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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她又开始矫揉造作,一脸准备干坏事的表情,祈斯年就知道她不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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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图书馆,看上去有些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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