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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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程榭还没说话，一旁的程夫人就先将话驳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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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小榭脾气不好，记性也差，平时我说话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能记得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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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妗婉的眼神瞬间出现几分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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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仿佛想不明白，说会把自己捧在手心宠爱的母亲和哥哥，说喜欢她想要把她当做干女儿疼的程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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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为什么全都偃旗息鼓，不为她冲锋陷阵，替她出这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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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妗婉不服，她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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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祈愿本来是还想接着拱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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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见她们好像都很怕自己这个爹的样子，祈愿就又悄悄按捺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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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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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斯年面上越来越阴冷，他有些厌倦的抬手扶上眉骨：“我应该相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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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说，你们全都参与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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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能预测，祈斯年会不会突然犯病暴走，尤其是小卷毛的母亲，更是连心都忍不住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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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这样冷漠阴沉的祈斯年，简直令人想转头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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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恐惧，就像你走在街上，突然听到前面有精神病持刀伤人的恐惧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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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未知的，不可预测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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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是这样的祈斯年，姜南晚却突然上前两步，毫不顾忌的搂住了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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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童言无忌，何必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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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晚依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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