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嘴豆腐心

了宋晚霁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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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旁，一道伛偻的身影坐在轮椅上，背对着门口，正在透过窗帘的缝隙，似乎朝外看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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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霁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微微屏息上前几步：“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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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椅上的宋老夫人似乎这才察觉到什么，转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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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她推着轮椅，一点点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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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叔也打开了屋内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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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让人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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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霁垂眸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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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宋老夫人轻笑一声，语气意味不明：“还知道回来？我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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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霁神色不变，淡淡道：“您说笑了。我只是，最近比较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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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夫人挑眉：“忙？你是忙着跟谢无砚吵架，还是忙着跟你那个老情人，再续前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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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霁垂在一侧的手微微捏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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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么说，不单单是侮辱我，也是侮辱了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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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夫人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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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砚我都看不上，遑论周晏安？要我说，你的确是你爹的种，一样的拎不清，自己心里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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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霁的喉咙紧了一下，仿佛堵了块莫名其妙的东西，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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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着那股说不出的酸痛，一字一句：“您不用担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好。我跟谢无砚，也就快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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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夫人没什么反应，只问：“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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